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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3 湿风水月,玉肌胜雪,第二个吻满是迷惘与惆怅

13 湿风水月,玉肌胜雪,第二个吻满是迷惘与惆怅

听到苏眼的话音,信登时有些手足无措。他的头才洗了一半,便匆匆放水把泡沫冲掉。因一时疏忽,不慎将水龙头调成了接近零度的冰水,一阵铁撬掀开头颅般的刺痛旋即而至。不过也因为这股令头皮发麻的冰冷,信一下子冷静不少。

他将长长的浴巾系在腰间,遮住下半身。瓷砖铺的地面十分湿滑,他半吊着脚小心地朝门口走去。这时浴室门被慢慢推开,苏眼幽幽地进来了。

和信一样,她身上系着一条长长的浴巾,柔和的肉体曲线在那一疋纯白下如波纹微微漾开,显得轻盈极了。她将长长的头发盘在脑后,扎成一个可爱的团子。在氤氲的水雾中,少女玉润的肌肤隐约渗透一抹娇嫩的樱花红,自有一份纯真之美。

她眼睑低垂,长翘的天然睫毛掩饰着夜明珠样的瞳,沉颔收腰,裸 露的脚尖怯生生地踮起,给人以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婉转羞态。信有些不好意思,侧开视线不知道该说什么。两人陷入微妙的沉默,而打破沉默的却是更加紧张的苏眼。

“我来了…”她稍稍颔首,眼睛里盘桓着天花板的灯影,以及她独有的万般柔情。

“我只是开玩笑的,你怎么能当真?”信挠挠头,看来刚才的戏言终究还是被苏眼听到了。他终究还是被苏眼含苞海棠般的体态深深吸引,视线从试探性的窥探恶化至无法移开。

可是当时的她为何置若罔闻?信的话语难道是一阵轻风,在她那圆珠似的耳垂处释然消融了?她是想给信一个大大的惊喜吗?信确实吓了一着,心跳得史无前例的急促,每一次心的悸动,都像婚礼进行时教堂圣洁空灵的钟声,怀抱着喜悦的余音。但她的举动实在是一反常态,以往的苏眼不会如此顺从、如此大胆。一定有什么缘故促使她如此病变,或许苏眼是中了什么蛊魅的诅咒。

无论怎样都好,信只想把此时的苏眼看个够,让这春意如诗的画面永远铭记在心。美丽的事物,无论有多么危险、多么不道德,想看的人自然会看,为什么不能看呢?黑色的瞳仁如果没有这些美丽的点缀,岂不像是一潭死水?愚蠢虚伪的俗人总是在嘴边念诵着非礼勿视,但诱惑就在眼前时,心潮却如海啸般澎湃汹涌。不需要这些诈骗式的假道德,更省去那些尴尬的惺惺作态,人类也只是畜牲。

“如果我说我本来就想做这种事,你会不会觉得很奇怪?”

苏眼先前一步,信发觉她双颊的云霞烧得愈发艳红了,就像窗外天边动人的夕阳。不知道是她本身便散发出幽怨的气场,还是迷朦的水雾在旁欲彰弥盖,信觉得此时的苏眼变得比往常任一秒种都更有一种成熟的艳丽,打个比方,一个不祥却极为贴切的比方:信觉得眼里一裘白帛加身的苏眼就像一个刚刚丧夫的美遗孀,哀愁之丽色潜伏于骨髓深处,溶于鲜血,溢于肌肤,显于眸光。

“很奇怪啊,”信整顿紊乱的思绪,“这还是我熟悉的阿眼吗?”

苏眼眉头微蹙,轻细地嘟起嘴,这两个小小的动作瞬间将她的时间从少妇的妄想岁月拨回少女时代。她双手缠抱在娇艳的胸脯前,与其说是搔首弄姿更像是担怕浴巾全突然滑落。刚才弥散在她四周的怨艳在一瞬之间被欢快的青涩所取代。

“看来我还是不适合走性感路线啊,阿信还真是个正人君子呢,全然不为所动,明明就是个偷看人换衣服的变态…”

苏眼不知在和什么东西较劲,但信并不认为自己不为所动。发完牢骚的苏眼依然伫立原地,依然双手环胸,信观察到,她的身子不时地发抖,仿佛身临寒冬。

“怎么了,不舒服吗?”信关切地问。

苏眼眼睛睁得又圆又大,虽说本来就很圆很大。她大概是讶异信发现了自己试图隐藏的颤抖,露出了欣慰又稍显寂寞的笑颜,她摇摇头。

“没有,今天舒服多了。”

“那就好。”

信说着,伸手摸摸她脑袋后方的黑发团子,顺滑的触觉如抚瑾瑜,苏眼被摸得很不好意思,她低垂着头,小声嘀咕一声“别摸啦。”

“挺好玩的哈哈。”信大笑。

“傻瓜。”苏眼抽身后退一步,“我还是出去了,你先洗澡吧。”

“等等…”

面对转身离去的她,信总是会下意识地伸手挽留。她的每一次背离,都给信带去惜别的惶恐,仿佛每一次挥手作别都是永别。苏眼被他突然抓住,难免吓了一跳,她回过身来,一副惊懔的神色。

“一起洗吧…”

“什…”苏眼肌肤的潮红一下子浸染至耳根。

“一起洗吧,我想和你一起洗。”

信眼白有些泛红,那并非因为情绪激动,而是为了说出这样没羞没臊的话花光了今天所有的勇气所致。但比起眼的红,他脸的红更让人印象深刻。十几年来,苏眼从未见过信的脸红成这样,就像月夜下檐缘高挂的红灯笼一样。信的窘态,苏眼觉得意外的可爱。

“你是说真的吗?”她眯小眼睛,带着谴责的目光凝视着信,但她越是凝视,信的想法便越加坚定。

“真的,感觉已经有很多年没做这种事了。”

“这种事哪能一直像小时候那一样啊。”

“为什么不能呢?”信到底在说什么。

明明是毫无道理的自私言语,但涌入苏眼耳中,却成了极具说服力的正论。又或许是此刻的信看起来像个调皮的孩子,苏眼的姐姐意识再次复苏,使她无法拒绝他幼稚可笑的要求,因为回绝这么一个孩子实在太残忍了。

“真拿小信没办法呢。”

信坐回到水龙头前,重新把洗发露涂在头发上。苏眼站在信的右侧,半弯着身帮信洗头。纤纤素手自有柔意,每一次揉搓都如薄纱轻拭,渺弱的痒觉,指端传递过来的温暖,有一瞬间信还以为自己穿溯至孩提时代,而伴在身旁无微不至地呵护自己的是他慈爱的妈妈。为了鉴别这份摇篮曲似的温情是不是虚妄蜃景,信略微仰面向上一眺,透过宽松的浴巾缝,苏眼两珀娇嫩饱满的乳 房清晰可见。信脑中一阵闹钟般的蜂鸣声,而心跳更在加倍跳动。

苏眼一丝不苟地帮信细心拭洗头发,完全没有注意到信的目光在哪里。她仍然对此时的情况感到羞耻万分,但手中动作的连贯大大出乎她的意料。她以为自己的手会抖,但实际状态良好,灵巧且有力。

调整好心跳频率,在半分钟的起始接触后,苏眼渐入佳境。她开始觉得帮信洗头是件很有意思的事,不是说像给小猫小狗清洗毛发那样轻松愉快,而是有种探索发现的快乐。信的发质比较软,虽然有些许扎手,但完全没有腻手的沉滞油感,手掌每一次抹拭,掌心都滋生着友善的顺滑。在帮信洗头的过程中,苏眼意外地发现在这片深黑色的草丛中,依稀可记几根耀眼的银发,她很想将它们拔掉,但想起“拔一根白毛,衍三根银丝”的教条,终究还是不敢下手。

当然,在想起这半句教条时,苏眼自然会连带想起它的下半句。下半句是“否四分私心,尊六分公意。”这句教条旨在告诫孩子们:在个人面对选择时,要明确事情的不同方向的对与错,勿以恶小而为之,哪怕只是小小的过失,都有可能引发大大的麻烦;在个人意志与集体意志发生冲突的时候,要尊重多数人的选择,哪怕“多数人”与“少数人”在人数上的差距极小,也要记得多数人才是正确的。

“把头低着。”

“嗯。”

苏眼风铃似的话音在耳边轻巧呢喃,使信有种醺醺的醉意。他驯良地低下头,任凭她温柔的手如何触摸自己。微热的清水有节奏地落下,淋开信头上调皮的泡沫,在温水冲洗的同时,苏眼的手用近似于掏米的动作在信头顶旋抚,直至水歇,方才停下。水寂影止的片刻,发丝已清凉爽快。苏眼又用一块温湿的毛巾帮信擦拭面部和颈部,纵是隔着厚厚的巾面,信仍能感知到她掌上的柔度。

她又蹲在信的身后,先是帮信的背涂上沐浴露,用手略加揉洗后又用另一块半湿的毛巾帮信擦背。他健壮阳刚的背肌在苏眼的动作下变得松弛舒缓,一天的疲惫与紧张在一秒内尽数卸下。有时,他能感受到苏眼指端的力量,她并非有意为之,只是在上下的擦拭动作不自觉地伸开手指触碰到了信,可这无心之举,却让信倍感撩心。他庆幸自己背对着她,不然的话只隔着一层浴巾,什么都会被她看到。

“一般女生帮男生擦背,不都是用胸吗?”信冷不丁地大胆发问。

苏眼停下了手上的动作,只罢工二至四秒,又重新投入其中。

“你个白痴…”

完成身体的清洗后,信率先钻进宽敞的浴缸中泡澡,他和苏眼事先约法三章,必须背对着苏眼,因为接下来她也要清洗身体。他正襟危坐于浴缸的左半侧,背对着正在洗身的苏眼,留下右半侧候着她。淅沥的水声更似春意绵绵的细雨,一想到苏眼就在自己身后不到两米的地方光着身体,他的呼吸便愈发急促。他用力地闭上眼睛,仿佛要用眼睑将眼珠子挤陷下去。

信觉得自己正接受着拷问,有人用刀背在他背上恣肆地划动,而那空洞的流水声就是滴血的声音。他一生中从未有过像今时今刻般心悸肉跳的时刻,明明浸泡在温暖舒适的水中,他的肌肉却再次紧紧绷着,苏眼的手带来的治疗又因她带来的无尽遐想而失效。

十几分钟后,钩心的水声寂灭,接替它的是更具惑力的渺弱的脚步声,就像踩着云层般轻飘飘的。苏眼细若蚊鸣地说了声“好了”,伴随着裂纸般的入水声,信的背部感到一种丝丝缕缕的触觉,附带不料峭的骨感———那无疑是苏眼嫩滑的裸背,她没有包着浴巾而是全 裸着进了浴缸。

“你没洗头吗?”信问。

“下午我已经洗过一回了,现在就不洗了,头发太长不容易干。”

“下午只是洗头?”

“洗澡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“…你有意见吗?”苏眼有些慌乱。

“没,就是阿眼今天确实有点怪。”

“是有点怪吧,我这样你讨厌吗?”

“不讨厌。”

“那就好…”苏眼的语气中透着安心。

“真的没发生什么吗?”

信的话音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威严,他并没有因为绯色的气息而自乱阵脚。他的声音像手术刀般剖开苏眼的心扉,她什么话愿意说与他听。

“阿信…”

“嗯。”

“我好怕…”

“因为什么?”信急问。

“我也不知道…各种各样的事情加杂在一起,都好可怕。”

她的话音并没有丝毫颤动,但显得底气不足。她虽柔弱,本质上却极为坚强,并不会因为受到什么委屈而哭闹一番,惹人同情。每每有痛苦之事,她总选择默默消受,隐忍恐惧与不安。当她终于说出自己害怕的时候,她绝非无病呻吟。虽然陈述的语气很平静,可恐惧是真实存在的。

“什么都好,把你害怕的事情全都说出来,我来当你的树洞,怎么样?”

“你一直都是我的树洞嘛。”

“终生VIP制。”

“嗯…其实我就是想和阿信认真地说说话,同时表达一下谢意。”

“谢意?”信疑问。

“这几天帮了我很多忙嘛,虽然你可能不喜欢听这些话,但客观上我确实给你添了许多麻烦。些许福利算是表达一下谢意…”

她越说越小声,像是考验听力的检测,却又并非刻意的刁难。信屏息凝神才听清她的话,正要问她“福利”是什么意思时,苏眼突然抓住了信的右手。温滞滞的水中,她小小的手掌透着另外一种热度。

“因为是阿信,所以没有什么好顾忌的,我是这么想的。”苏眼将头向后倚在信的肩上,玲珑的黑发团子出现在他视线的余角,“虽然有些不好意思…虽然真被阿信偷窥也会生气…可那并不代表我排斥这种事。也许我太虚伪啦,其实那天换衣服被你看到的时候,我心跳得可厉害了。”

“色 女。”信笑道。

“哼哼,我们上一次挤在同个浴缸中是几年前啦?”她突然开始回首往事。

“你不是不让我说这个吗?”

“因为阿信总是太露骨地挂在嘴边啊,说什么一起洗澡…还是在有外人的地方。”

“好吧。上一次具体几年前我可记不起来,应是七八岁左右?”

“最后一次是我们八岁生日那天。”

“9723年2月1日啊,载入史册的一刻啊。”信像是在自言自语。

苏眼为什么会记得这么清楚呢?其实信也并非全然不记得那“最后一次”,但确实没想到当天竟是他们二人的生日。苏眼却记得很清楚,也许是因为那一天是八岁的生日,也许是因为那天留下了不愉快的记忆,总之她还记得,像珍藏古董般长存在心。

“好古怪的说法,就像历史纪录片的旁白。”苏眼细声地笑,在她脸上这回风拂柳似的笑会是怎样一副绝景呢?

“我记得那天我们好像吵架了吧?”

“是哈。那你还记得当时为了什么吵架吗?”

信尽力回溯,记忆这种东西往往丝丝相连,抓住了其中一端,拉出来便是一整颗绣球。

“我记得那天刚好开学吧,我上小学了,那会儿阿眼已经三年级了,所以就在我面前摆出一副很有经验的前辈的模样。”

“毕竟是姐姐嘛,什么‘要上小便记得跟老师说’、‘上课不能说悄悄话’、‘虽然还是小孩子但不能随随便便哭鼻子’之类的话…”苏眼接着信的话说道。

“是啊,仿佛跟我妈似的。我好像很抵触你的话,说了句‘你不也是小孩子’,你就生气了,硬说自己是大人。”

“然后你就说了十分失礼的话呢。”苏眼厉声道。

“我说你身材一马平川,完全不像个女人…然后彼此都坚称自己是大人,所以达成共识,认为大人不能再一起洗澡了,洗一半你就跑出去了…”信以手掩面。

“小信从那时候起就是个变态了呢。我那时候身材真的那么单薄吗?”

“废话,你那时才八岁,就算再怎么早熟也终究是个孩子。”

“是吧?”苏眼说着,滑顺的背肌与信分离,伴随着珍珠落地似的水声,她站起身走出了浴缸,“那现在呢?”

信心中一荡,侧目望去,苏眼婷婷玉立于身侧,雪莲一样的肌体映着皓月清辉般的光华。玉润肌肤之中,流露出一抹含春的稚粉。她打破了自己提出的互相背对对方的规则,天降式地窈窕而立,深黑的瞳中流光闪闪,如同浪漫的星夜,每一道投向信的目光,都卷携着无限的依恋。

冰藕似的双臂原先一上一下地遮掩在胸前与下身,但在信眼睛看过来的那一瞬,她身子一颤,用拨帘似的优雅手势将双手挪开,贴在身体两侧。

“请看着我,不要挪开视线好好看着。”苏眼双颊浸染着灯笼的艳红,但她的话音如同女将官的最高指令。即使她不这么说,信也不打算顾作矜持地避开视线,因为这个女孩洋溢着青春活力的半熟胴体实在太过动人。

微乳,她有着一对占身材比例小于常人的微乳,并非毫无波澜的贫乏平胸。蓓蕾似的乳 房丰润光滑,诉说着能融化一切的柔软,看上去盈盈可握。樱花色的乳首像一双醉意迷离的少女眼睛,在信的注视下望眼欲穿,敏感尖涩地笋起;柳腰伴着两抹柔和的新月弧,纤弱得令人心生怜意,仿佛轻轻一揽,便将如梦般破碎;她的下身洁净无瑕,如一束青涩含蓄的粉色花苞,自有一种少女的纯真;紧束的双腿几乎不留丝隙,光洁得就像万世罕见的美玉。

苏眼的眼睛涌动着意乱情迷的失神光流,那不像是一双像她名字那样苏醒的眼睛,更像是人在春梦中的流欲催情下的不清醒的眼睛。平日里后知后觉的她本就有一种迟钝的可爱,此时迷迭香醺般的痴态,更令信觉得骨酥心乱。

啊,她为什么会这样?当然这样也很好,但是为什么突然就变得这么有诱惑力呢?青春年少的女生总是那么吸引人,她们阳光活力,她们柔弱可怜,面孔或是身体,笑靥或是话音,可爱的人总有可爱的地方。在信看来,苏眼具备一切外在的美丽,但真正让信喜欢的,却是她那颗又似钻石又如玻璃的心。

“看着我…”苏眼回转一周,“我的全部。”

“非常美丽。”

“真的吗?”

“不能更美了。”信平静地说。

“天花乱坠。”

“至少在我看来。”信笃定道。

“哼哼…”苏眼蹲在信身前,白净饱满的额头和信轻轻一敲,她呼出的每缕气息清甜如兰,“信。”

“嗯?!”

她吻了信。

柔软微热的薄唇紧紧地与信贴合,仿佛是两条交配中的粉色水蛭。她双手捧着信的头,鼻尖互触,彼此间急促的呼吸交织成风,有一种炽热的芬芳。她如此突然的举动吓了信一跳,但此时对他而言更多的是甜蜜的享受。

这是他与她的“次吻”,两次接吻的对象都是对方,他们似乎都计划把人生中一切愉快的体验都留给彼此。这一吻单调生涩,没有任何煽情的花式环节,只是双唇紧贴,只是气息相协,长吻中两人都未曾闭眼。信自是享受其中,但在亲密接触的最后几秒,他发觉她的眼白已然泛红。

她放下双手,缓缓抽身。接吻时间定格于43秒。

她转过身背对着信,在那一瞬间,信似乎看到一道泪光从她右眼如流星般划落。

“抱歉,我今天有点奇怪…”苏眼仍然背对着信,骨态而无嶙峋感的瘦弱背部光滑得像一面试问孰美的魔幻银镜,桃状的美臀给人以一种欲图侵犯的诱惑力。

“我先出去了。”她说。

“眼,”信人生中第一次单唤她的名字,“今天发生什么了?你显然有别的话想说,请告诉我。”

“没什么哦…对不起,我感觉不太舒服,还是先出去准备晚餐。阿信洗好就出来吃饭吧。”

她出去了,浴室门幽幽地晃动着,又像是要报复世间般砰然关上,重重的声响在宽敞的浴室里阴森森地回荡。湿漉漉的瓷砖面上,仍遗留她走过的小巧脚印。信呆呆地看着这些水渍脚印幻化无形,突然觉得浸润身躯的水一下子就变凉了。

但他依然勃 起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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